换句话说,大概率是治不了的。
我曾以为我会大哭大闹,最后在崩溃中接受这件事。
可事实上,我只是平静地应了一声,又客客气气地让医生离开,想岑姨提出找一个护工的请求。
岑姨年纪大了本来禁不住折腾,我失明后行动不便,岑姨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照顾。
岑姨起初不同意,最后还是给我找了一个护工。
那个护工是一个聋哑人,不会说话,手上更是常年带着手套,听说手受过伤太丑了不愿意露出来。
护工照顾的很仔细,对我的一切也很熟悉。
但他从不发出声音,很多时候只是默默站在我的身旁,陪我一起待在阳台或草坪上。
可我性子不好,每次岑姨不在时,我便忍不住地发脾气。
摔东西,提出各种苛刻要求,又总是临时起意忽然反悔。
他被我砸伤了无数次,更经常拿着好不容易买来的东西,默默走出病房丢掉。
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,我都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。
可那个护工却还是安安静静的,忍受着我的无理取闹和苛责。
但这样的日子很快我就厌倦了。
在我让他搬着我的轮椅走楼梯,上下八次后,我终于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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