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举起手里的书本——已经有点破烂了——给班主任看:“这用来预习的书都摔坏了,回家后父母又会教训我……”我以此还特意露出我胳膊上、手上未能痊愈完全的伤疤。
班主任语气已经完全变得柔和与心疼:“李清华同学,你先冷静一下,来,我们坐下说好不好?”
她甚至为我倒好了水:“老师只是听有同学说你泼了戴柿……“说你和戴柿同学闹了矛盾,所以我想来问问你,究竟是发生了什么,老师好帮你们调节。”
我心想,好啊,好你个刺客小子,不讲武德,还在我背后给老师打报告。
我立即抽了一张纸擦了擦眼泪和鼻涕,继续发挥:“他说您喊他给班里同学送水,但是他一直找不到我,我知道天气热,那一袋水又重,他难免脾气稍微暴躁……“唉也是我的错,我不该躲在树底下看书,所以我也道歉了,可他就是不愿意给我水。
“争执过程中水就洒了他一身,我说帮他把衣服带回家洗洗,他反正是不愿意,就扭头走了,我到现在一口水没喝着。”
班主任安扶着我的情绪,还给我塞了一块巧克力:“老师知道了。
耽误你时间了,你快去吃饭吧。”
我毕恭毕敬和班主任告别,唯唯诺诺离开了办公室,随手关上了门。
在走廊尽头拐弯后我就气不打一处来,走路走得虎虎生威。
名字叫“戴柿”是吧?
噢我想起来了,耳熟能详的人啊,是那个戴奶奶的好孙子是吧?
行,这样的高中生活展开确实比第一次的高中生活有意思。
我掏出了口袋里爸爸给我买的身为第一名的礼物——最新款水果手机,点进了录音功能。
这因事制宜的录音,还是重生前,我在心理咨询师那里学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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