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问道。
“哦,抱歉抱歉,刚才李子明说他不累的,就把位子让给我了”他的脸上仍是笑嘻嘻的,看不见一点撒谎的不自在。
张老头又朝我看来,他的眼神有些复杂,我知道他什么都懂,就是在询问我的意见。
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摇了摇头。
不说那把椅子已经被陈鹏用鞋踩过了,我也不想和他挨在一起坐,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我。
与其这样,我宁可站一整路。
终于挨到了到站的时候,我有些疲惫地下了车。这时,刘小飞慢慢走了过来,小声地跟我说:“陈鹏他们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,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?”
我苦笑了一声。
“一群狗娘养的混蛋…”
刘小飞拍了拍我的肩膀,他想安慰我一下,但眼神一直在往陈鹏那边瞟。
他在学校也是被陈鹏他们欺负怕了的。也是,在我们班,谁不怕他们那伙人呢?
据说,陈鹏他老爸跟我们学校校长有点亲戚关系,他在学校是嚣张惯了的。
我听上一届的学长说,陈鹏半年前,因为一点小事打断了隔壁班一个男同学的鼻梁,可最后,就被学校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了。
具体内情我也不懂,就知道一件事:在我们班,宁可得罪班主任也不能得罪陈鹏。
终于到了爬山的时间,整个年级的学生化整为零,纷纷拥挤着上山。
狭窄的土路被堵得满满当当,我和刘小飞艰难地顺着人流爬了一会,只觉得人群挤得我们汗都发不出来。
我的体力在男生中只能勉强算是中等,刘小飞就更惨了,才爬了半小时,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。想休息却无法停下脚步。
脚刚一慢下来,身后的人就开始催促了。
看着苦不堪言的刘小飞,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主意。
因为以前经常来爬西山,我知道这座山的另一条上山道路。
只要我俩走这条路,便能与大部队错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