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喝西北风。
晚上,陌生号码一个又一个的打进来,我一个都不想接。
信息也开始轰炸。
“絮絮,咱们还没办手续,你这样主动公开,对你一个姑娘家的名声多不好。”
“你冷静冷静,别冲动,万事都有回旋余地,这次是我的错,我跟你保证以后不会再跟她有联系了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方辞礼。”
我截图,发送人:苏絮,接收人:余汀晚,一气呵成。
有些事,还是看着狗咬狗好一点。
解决完他们两个,我也到家了,泡个澡,我躺在床上听大家给我发的语音。
“絮絮,我是你二姨,上次茵茵要转学的事情,还有消息吗?”
“絮絮,你三叔腿脚不方便想做手术,上次拖你找的医生……”
……
一个个听下去,全都是方辞礼他们家的亲戚。
我一个都没有回。
接下来的一周,会计还在清算我的资产,我身体倒是没什么事情了。
准备出去放松放松。
看着眼前C市最大的夜店,我拎起包走了进去,没人知道这是我的产业,就像没有人知道我的另外一个性格。
“絮姐,你可终于回来了,你看那个小子,在这等了你两年了。”经理几乎每隔几个月都会飞到国外给我汇报情况,当然也包括那个小子——江燃。
我忘了什么时候把江燃捡回来的了,我只知道当时碰见他的时候,他正在小巷子里和混混们打赌。
后来我把他扔到了这里,管吃管住,他平时上学,我掏钱。
我当初出国,他是第一个不同意的,但是一个18岁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左右我的决定呢?
现在看来,还是个轴的。
我坐在最中间的卡座上,看着舞池里大家舞动的身躯,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开这种生活已经很久了。
随手捞起桌子上的烟和火,还没递到嘴边,东西就被人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