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司淮还是接通了。
他语气变得极其不耐烦, “谢岁安,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?
不就是结婚纪念日没给你送礼物吗,我都说我忘了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!”
他的声音很大,从手机里传出。
把路过的同事给吓了一跳。
同事担忧的问我,“安安,你没事吧?”
我摇摇头,同事才放心离开。
酒店走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听着他这些不耐烦的话,我忍不住心寒。
我出差五天,和方司淮冷战两周了。
他明知道,结婚纪念日我很看重,不准备礼物我会不高兴。
他还是理所当然的那样做了。
更可笑的是,到头来他不耐烦,责怪是我无理取闹。
但眼下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,我想起电话里婆婆焦急的语气,还是深吸一口气,平静告诉他。
“我没有闹,刚才婆婆用一个陌生号打电话给我,说她被绑架了,赎金需要200万!”
如果我在本地城市,接到婆婆电话的第一瞬间,肯定是去报警或者筹钱救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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