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晏舟低哑着声音,压抑着力道却在我耳边说着最温柔的话:念念……我…爱…你。
我哭着不断喊沈晏舟的名字,他不停地回应着我,从未间断。
红纱在头顶不断晃动,我好像做了梦,梦见我坐在风浪不断摇晃着小船上,一晚无休无息,被沈晏舟密不透风的爱意包围。
我们准备走的这天,沈晏舟突然高烧不止。
我给沈晏舟把脉,脉象有些奇怪,像是中了蛊,但又没有蛊虫。
我想了想,便找到几个穴位扎了针,没多久沈晏舟吐出一口乌血,渐渐恢复过来。
我们都没有把这次的事情当回事。
直到路上碰到一个村子,整个村子从外面看上去死气沉沉。
打听了一下,原来是三个月前开始流传一种疫病。
第一天浑身瘫软无力,第二天呼吸不畅吐血,第三天便浑身溃烂而死。
借助的人家有一个小女娃,疼的直在她娘亲怀里哼哼,吐血吐得浑身惨白。
我连忙坐下来把脉,察觉异象,眉毛皱起。
随即吩咐沈晏舟去采摘一些草药,给女娃扎针的时候,女娃中途突然发出几声惨叫,然后便昏了过去。
没过多久,女娃悠悠转醒,可怜的母亲家徒四壁,只能连连磕头谢我大恩大德。
我摆摆手,挽着沈晏舟出门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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