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偏头瞧了眼季淮,满脸不解:陛下这耳朵也烫到了?
怎得也这么红?
没等季淮张口,季淮的暗卫不知从哪钻出来,在他耳边一阵低语。
季淮变了脸色,你直接说吧,这事姜大人是负责的。
暗卫朝我行了个礼,姜大人,粮仓出事了,军粮里的黍米被换了半数的麸皮。
守粮仓的姜术被人杀了,另一位闫安也不见踪迹。
有人说曾见过靖远侯的管事来寻过闫安。
原来是在这等我呢,直到现在崔泉也未全信过我。
我摩挲着指尖,非要我捏着他的错,他捏着我的错,才能和气一团。
他应该是知道魏老头在你那了。
季淮敲了下我的脑袋,你先把魏阁老放了,想办法串个口供就说他没招拓本账单的事,朕已经命人重新做了一份账本拓单放回魏府了。
我叹了口气,起身往外走,军粮两日后就要往北城运了,我先去想办法。
如今能补上这些黍米的只有宁安侯了,你去找他。
季淮喊住了往外走的我,伸手拢了下我的披风,阿礼,朕给你的腰牌带了吗?
许是能用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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