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问道。
我没说话,拿了一把锄头,把一块墙砸开,里面是钱,还有书信。真奇怪,这个年代了,还要用书信来联系吗?
走过一家又一家,我终于来到了男人家里,我推开门,走向房间,来到窗边,从盆栽里扯出一个摄像头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曾经被关在这里。”他们不说话了,我也不说话。
带着警察的人我走遍了整个村子,把所有的证据都找了出来。
一个姐姐拍了拍我的肩,说道:“你很厉害,你的未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。”我点点头,笑着回:“是的,我的未来会很好。”可惜,我不是原来的我了。
“感谢柳依女士做的这一切。”一个男警察打算说一段话,我打断他,问道:“是我想的那样吗?”
他沉默了一会说道:“对不起,这个案子我们还在查,一切你等官方通知吧。”
在医院的那么大阵仗,确实会给人民一个交代。我点点头,离开了。
“等等,柳依女士,有人想见你,你要见见吗?”他叫住我,我停下来,转身,点了点头。
“是你吗?”栓子,不对,应该叫李树,他盯着我,我只冷冷看着他。
“你能把孩子生下来吗?” “不能”
我结束了和对方的对话,开始了和那个女人的对话。
“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吉祥的人”她骂骂咧咧着,我不语。
“我最开始摔下山和你有关吗?”她愣了愣,反应过来。“”没有,不过你可真傻,我骗你说去帮你拿衣服,你还真信了。”
我回老家被人跟踪滚下山后,遇到的那个“好心大妈”就是她,在那样的环境里,经历了恶意跟踪,又摔下山,来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妈照顾自己,心里的悲伤和害怕难免会不自觉让自己靠向对方。
“哦,你进去吧,这一辈子,你也别想出来了。”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着,“你要为你所做过的一切付出报应。”
我离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