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哑然了片刻,我听见有人压低了声音跟沈妄说:沈妄,阿辞一向最听你的话,你跟她服个软,没准…… 没等他说完,沈妄不知道踢到什么,发生一声巨响,接着便是他怒不可遏的声音。
服软?
我TM一辈子都不可能向一个女人低头,她以为她是谁啊?
这七年,就当养了一只不听话的白眼狼。
真TM把自己当回事了,爱回不回,来来来,接着玩。
我想可能他拿我又和别人打赌了。
甚至,我都可以想象到他肯定是一脸轻蔑地和那些人说:你们信不信,要是我出事了,温辞肯定立马就回来了。
我听到有人在问他:哥,你就不怕阿辞这次真的走了吗?
沈妄嗤笑了一声,语气带着些许不屑和轻视:她温辞离了我,能去哪?
还有整个京市谁敢玩我沈妄的女人。
也是,想当初温辞为了你,喝了整整一瓶白酒,谁不知道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。
我倏然挂断了电话,我忽然有些想不起沈妄爱我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了。
仿佛那个会在我生理期给我煮红糖水,会每天来接我上下班的人,只是在梦里出现过。
或许他从来也没有爱过我,只是将对别人的爱意转移到我身上了。
8 江聿风来接我的时候,我刚结尾连载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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