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记录证实了这件事情,在当时的笔录我不断说好话。
“我曾经建议她把孩子打掉,我跟她说过孩子养不活的,但是她以为我是在挑衅她。”我假模假样地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,“真是造孽啊!她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?要是她听我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……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应该多劝劝她的。”
警察劝我不要太伤心,人已经死了。
“可是她终归是我的朋友,一个大活人……”
走出询问室时,我听到了几声尖叫,是那几个工友的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你去找许建民,是许建民说给他一笔钱,之后怎么样都随我们!”
“我们在工地上一年到头见不到个女人,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能善罢甘休呢!更别说是个孕妇了!那滋味……”
“许建民?他现在在什么时候地方我们怎么知道啊!你们不是警察吗?你们去找啊!”
我站在原地,眉头紧锁。
许建民还真是狠啊,果然是之前做过牢的。
对了,我还没告诉陈晓月,许建民早年因为故意伤害罪入狱过,如今已经快四十岁了,但许建民隐瞒了陈晓月,声称自己只有二十多岁,只是显老。
这一条显然更符合陈晓月口中糙汉的形象,多次在我面前说他只是一个长得成熟的大叔。
我拉着警察的手,一副很生气的样子,“这些人渣一定要处理。”
警察保证,“等事实的结果出来后,我们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们的,他们一定会受到严惩。”
在陈晓月的葬礼上,陈佳明和蔡婉君哭的不能自已,模样已经比曾经老了不少,尤其是蔡婉君,曾经也是一个美人坯子,可是如今,面黄肌瘦,脸上的肉都挂不住。
我象征性地和几个曾经的同学上了炷香。
不同的是,他们是给陈晓月祈福的,我是祝她永世不得超生的。
自此,我的生活彻底平定了下来,压在我身上的石头终于消失了,我的生活终于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