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鸡叫了!”
张家的长辈不经意地冒出了句话来。
张忠良不屑道:“二叔,这鸡都和我作对起来了,一刀把它宰了,看它还叫不叫。”
爷爷看着那只鸡,又看着张忠良那古怪的表情,不由得严肃了起来,他把张忠良叫到一旁,讲起了规矩:“忠良,这鸡一但开了口,事情就来了,我看今天准备也不充分,很多礼节都不到位,要不然再看个日子吧?”
张忠良急忙掏出香烟递给爷爷,央求起来:“花叔,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,这么多年了,好不容易才给水仙找个地方,就差这一步了,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倒霉吧,利是钱好商量,咱们两家是亲戚,你和我爹那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,你要不帮这个忙,那我就完蛋了,再说了,人家这么远来,花费得多少,要是反了水,我可没钱赔,谁说不行,那谁就赔钱。”
见张忠良如此固执与无赖,爷爷只好发令起棺。
“三更堂四更路五更葬,雄鸡打响另立坊。”
这是爷爷坚守的规矩,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给破了,他是端公,当然明白破坏这个规矩的后果是什么,但人情大过天,他只好暗中乞求先师的护佑。
张水仙的坟不大,五六人七手八脚,便挖出了骨头,挖着挖着,又挖到了一条细小的蛇来。
“妈呀,有条蛇。”
有人大叫了一声,扔下锄头就跑。
张忠良拿起锄头上前,用力一挥,便将那条蛇打死,用一根树枝将蛇尸挑走。
有人便问爷爷:“花先生,能行吗?”
爷爷摇头不答,对他而言,自鸡叫的那一刻起,这片大山就不会再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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