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瑜泽淡淡一笑: “当然不会,姜知尘最爱拈酸吃醋,咱们先出去,让她自己待着吧。”
“等她冷静好了,她下厨给你赔罪,做你最爱吃的拿破仑蛋糕。”
温言快活地答应着,推门而去。
我叹了口气。
原来是这样啊。
上周从来不吃甜品的沈瑜泽忽然让我给他做拿破仑蛋糕,我兴冲冲做好,刚想尝一口,就被他拦住: “这蛋糕挺漂亮的,你别碰坏了,我要带到医院去。”
原来不是他的口味变了,只是温言喜欢。
不让我碰,是怕蛋糕变得残缺,温言会不高兴吧。
我没有再哭,掏出手机,反复确认好任职合同后,沉沉睡去。
醒来时已经深夜,我一天没有进食,腹中空空如也,起身找东西吃。
刚推开卧室门,沙发上的温言就尖叫着从沈瑜泽身上爬了下来: “你干什么!
大半夜地想吓死我吗!”
沈瑜泽一把搂过惊魂未定的温言: “姜知尘,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为了和我赌气不仅把孩子藏起来,现在还学会装神弄鬼吓唬人!”
“不知道她胆子小吗,吓坏了你能负责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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