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寒意,让人不寒而栗,“你忘了吗?我是精神病,杀人不犯法的。”
他依旧笑着,语气平淡,“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哦。”
地上人渐渐没了气息,他轻轻擦着手上的血迹。
他转过身,身后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他面前打着伞。
那人像是看了一场平常的戏般,一本正经的评价,“手法够狠。”
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气。
那人轻笑一声,“想杀我?我可不是这群草包。”
他盯着那人的眼睛,“你想干什么?”
那人突然笑了一声,眼神里似乎带着探究,“你不是个傻子吗?”
他斜了他一眼,“现在看起来,你更像是傻子。”
伞被扔到地上,两个人扭打在一起。
不出意外,他没打赢。
“要和我走吗?”那个人问他。
“谁和你走!”他立马拒绝。
“不会是没打赢怕丢人吧?”那人笑着问,“还是害怕我杀了你啊?”
他瞪了他一眼,“走就走!我怕你?”
“走吧。”
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男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到了地方,他们对立而坐。
他感觉有些不舒服,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当做犯人审讯一样。
“你大老远带我过来,就是为了坐着看?”
卞宴尘后背靠在椅子上,冲他随意的笑了笑,“对啊,看帅哥养眼。”
他翻了个白眼,“……有病。”
“有病的不是你吗?”卞宴尘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说,“精、神、病。”
他对卞宴尘的语气也有些烦躁了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!”
卞宴尘抬手看了眼手表。
他盯着他的动作,冷笑着说,“金表?炫富?”
卞宴尘笑了笑,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
“从现在起,沈皓已经死了,现在你叫卞颢。”
他坐直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