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和薛凝这些年的聊天记录。
她的回复加起来也不过十余条。
尽是些敷衍的作答。
浅浅呼出一口气,我敲击着屏幕。
将编辑好的内容发了出去。
3
“你是不是有病,就因为这么点小事要和我离婚?!”
不过两分钟,薛凝就狂轰滥炸拨了电话过来。
尖锐的嗓音刺的我耳朵生疼。
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,那只猫是顾铭现在唯一的精神寄托,他抑郁症才刚好转,万一想不开出了什么事儿该怎么办?”
“还是说,你非要害死两条无辜的性命才满意?”
这些莫须有的控诉,我根本不想理会。
掐指一算,顾铭自杀的戏码已经上演了不下于二十次。
回回都要提前在朋友圈提前发布预告。
故意让薛凝看见。
这些年,他唯一一次真的受伤。
是在试图上吊的时候,不小心踩空崴了脚。
同样的招数不能一直耍,顾铭又不知道从哪儿捡来一只流浪猫。
换了个方式卖惨。
傻子都能看出来的把戏,薛凝怎么会看不出来?
她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享受一个男人为自己花心思的快感而已。
“这种争风吃醋的把戏,你一个快奔三的人了也想得出来,好不好笑?”
薛凝故意说的很大声,像是给旁人听的。
见我不说话,她更是来了底气。
继续挖苦:
“徐程,当初是谁死皮赖脸求着要和我领证的,你忘得一干二净了?现在又想离婚,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
隐约间,我还能听到顾铭偷笑的声音。
“薛凝,你就少说两句吧,程哥他本来就比较敏感,误会咱俩的关系才会吃醋闹着要离婚。”
“你赶紧回家去哄哄吧,我可不想破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二人有说有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