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住在这给大哥添麻烦,所以想走。
但现在想清楚我和大哥是亲兄妹后,就住的坦然了。
我想通了,清者自清,随那些嚼舌根的人如何说,我和大哥之间都不可能有什么。
趁着身子刚养了两天好了些,我和巧儿又去了趟京都。
五品的将军,还不值得皇帝亲自赐下宅邸。
所以我和巧儿打听了半天,才打听到初来京都的谢时宴暂时住在哪个客栈。
站在房门前,我忐忑不已。
我该怎么告诉他,我才是吴依。
我只有作为吴依时支离破碎的记忆,这并不完整的记忆,他又会相信我吗?
说实话,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。
踌躇了半响,我终于敲响了房门,却没有任何回应。
想到店小二说从昨晚就未曾见过他出来过,我不仅有些着急。
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猛的一撞门,竟将门栓撞了开。
此时,睡在床榻上的谢时宴,面色通红,显然是发了烧的模样。
他迷迷糊糊强撑着睁开眼,似乎是看见了强闯进来的我。
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我陌生的样貌,只听见他费力的抬起胳膊,唤我:“依依,是...我的依依......”
我泪流满面,连忙走上前回握住他的手:“是我,阿宴,是我。”
我知道他烧糊涂了,但我忍不住地想上前回应他。
15
大夫说他是急火攻心后,被风寒侵袭。
他身体强壮,喝了药后,一觉醒来,应当就没事了。
只是心病应当心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