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愁得扶额,趁她不注意,推着弟弟跑了。
到了国外我着实累了好一阵,给弟弟办理住院,每天给他做饭,什么事都亲力亲为,还事无巨细。
好在找的这个医生的专业不愧世界内有排名,一个月后,齐芃芃的腿开始有知觉。
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,同时,我也接到我爸的电话。
他说当时关我的那个精神病医院的院长被抓了,罪名难以启齿,然后他支支吾吾地问我当时好不好,他和妈妈那时在气头上,也没来看我。
我正在给弟弟做饭,闻言一笑。
“他不敢,想要欺负我,也得看看我背后站着什么人。”
后来爸爸又说秦珉和欧阳夕离婚了,原因是什么不知道。
嗯,确实不能让外人知道。
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,弟弟开始接受复建,是站起来那种。
这是个漫长的过程,妈妈决定和我换一换,她过来,我回国去帮已经病了好一阵的爸爸照看公司。
我没理由不同意,临走那天晚上,弟弟叫住要回房的我。
他目光闪躲,说话也磕磕绊绊的,我迷蒙看他。
“有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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