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看向我时,又是溺死人的温柔:乖,桃桃乖乖养病。
沈桉派了好多个保镖在病房门口守着,然后去接要放学的小棋了。
睡了四五天,我感觉自己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。
我躺在病床上,盯着头顶的天花板。
把自己放在上帝视角,整理着自己出事前导致情绪不对劲儿的所有事情。
回过头看曾经的自己,感觉像在看一个被人家耍得团团转的傻子。
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恶意有多大。
当年领完大学录取通知书回到家时,客厅里躺着我父亲冰冷的尸体。
腹部的致命伤,是我母亲用她常用的水果刀捅的。
那把水果刀,母亲曾经常常用来给我和父亲削水果,到了最后却是这般用途。
在将父亲捉奸在床后,本就疑神疑鬼的母亲,精神状态早已濒临崩溃。
在一刀捅死父亲后,也一跃而下。
在同学们都欢快升学宴的那个暑假,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葬了我的双亲。
即使后来身处我得偿所愿的理想高校,我也整日浑浑噩噩。
偌大的大学校园,沈桉好不容易打听到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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