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阮芯珠隔日白天,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衙门门口,击鼓鸣冤。
此举引来了很多看热闹的吃瓜群众,一下就认出了最近在热议中心的我。
大人认出了我,问来者所为何事。
我说,有人下毒想害死我和阮芯珠。
人证物证聚在,人命滔天,希望大人给出公平的结果。
阮玉瑶被传唤来的时候,父亲紧张地在外面候着。
她恶狠狠地看着我:“阮芯玉,你就这么想害死我吗?”
“大人,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又在诬陷我。”
大人直接拿出物证:“这个糕点可是你亲手所制。”
她眼神闪躲了下:“是又怎样,她们身上的毒跟我可没有关系。”
大人高下立判:“本官没说有毒,但你心里有鬼。”
于是召来了神医,确认无误后就把阮玉瑶直接关押了。
父亲知道后,感觉天都塌了。
疯了似地问我们为什么。
我直接捅破真相:“她根本不是什么故人之女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父亲惊住了。
“她是你和你白月光的女儿。”
上辈子我们临死前,才知道原来家里还供着他白月光的牌位。
那天我们快死了,而他拉着阮玉瑶开心地给牌位上香。
那时候哪怕他心里有一点我们的存在。
我和阮芯珠都不至于这么失望。
……
父亲开始去请求各方关系花钱打点。
几天不吃不睡,几经折腾。
在林墨的帮助下,联系到关系,可以做这个县衙的主。
他把阮家的传家宝都送了过去,还花了一半家产打点了衙门上上下下。
终于在三天后的夜里,不动声色地把憔悴的阮玉瑶接了出来。
至于这档案子,就成了无头案,被关在档案室里,永不见天日。
我和阮芯珠知道的时候,正在加紧练习选秀时献给皇上的舞蹈。
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我抬眼看往外面的阳光大道,笑了笑。
我本可以用你下毒的方式去以牙还牙。
但人间应该要有阳光大道可以走,如若天下皆是林墨这般只逞口舌之快,实际为达私欲之人,都被捧为上座之流,那便无真正的正义可言。
我厌恶这样的人,所以我阻止自己成为这样的人。
对面阮芯珠也抬头看了下我,眼神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