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薇薇吃了安眠药,发了一条定时短信给陈泽峰,嘱咐他来帮自己处理后事。
陈泽峰对我说: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证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领,我现在必须得去救她。”
这话说的我没法反驳。
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认命,毕竟,那确实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。
第二次,是大年三十,陈泽峰陪我回娘家过年。
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温馨地看春晚,他却接到了警察的电话。
我看着他的脸色从温柔到惊恐,然后直接扔下我和我爸妈,夺门而出,惊慌失措的连鞋子都忘了穿,直接光脚跑进了漫天的大雪里。
爸妈安慰我:“小陈年少有为,应该是工作上遇到了急事,你别怪他,这不是还有爸爸妈妈陪你一起守岁么?”
我躺在妈妈温暖的怀里,其实心里多少已经有了猜测。
而两个小时后,我的猜测被印证了。
我刷着手机上的新闻,苦笑了一声。
没错,蒋薇薇又自杀了。
这一次,她爬上了本市最高的一座摩天大厦,站在了楼顶。
每年跨年,政府都会在市中心燃放烟花,市民们聚在一起倒数计时,迎接新年的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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