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爸爸不再伤心难受了,我再可以告诉他我的衣服小了。
陆宇航只是安抚叶玫说:“她一点都不坚强,不就是妈妈死了吗?
居然被刺激到得了失语症说不出话来。”
“她只是个女儿,等我确定你肚里是个儿子,我会给她改姓的。”
叶玫笑着看我摇头:“废物的孩子也是废物。”
这是妈妈死的那晚,她对我说的话。
那晚我得知妈妈去世消息的时候,妈妈连带着肚里的孩子一起走了30分钟了。
叶玫靠着医院院长女儿的身份,把我违规带进手术室。
满目的血,刺鼻的红,这一切让六岁的我无法适应,只想转身就跑。
叶玫强行捏着我的脸,逼我看妈妈离开。
“那是你的妈妈,你们一样的贱骨头。
没人能抢走我想要的东西!”
我看着爸爸半身是血半身是汗,双手交叉按在妈妈胸口上反复用力按压,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在数:“五六零,五六一,五六二……” 他前额的头发全部被汗水浸透,豆大的汗珠从高挺眉峰间滴落在他狰狞的双目中!
直到他右臂抽筋五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他才被迫停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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